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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趣事的文章

2023/01/08经典文章

关于趣事的文章(精选10篇)

童年趣事

文/张亚光

作为60后的我,每当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时代,都感觉很快乐。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很多家庭并不富裕,而且由于物质匮乏,娱乐活动特别少。看到其他伙伴的玩具,想玩的话,就得发挥聪明才智和动手能力,自己制作。

10岁时,我上小学三年级。因父亲在机械厂工作,我就缠着他帮我做一个铁环。父亲很快满足了我的要求。从父亲手中拿过铁环,我兴奋地跑去路上玩耍。一些小朋友看见了,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我,有的还故意过来和我说说话。

要想把铁环滚好并不容易,得讲究平衡和技巧。那时的路面坎坷不平,我刚学滚铁环时,一点也控制不好。玩的时间长了,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才把铁环滚得像模像样的。还会约上三五个小伙伴来一场比赛,看看谁的铁环滚得远,谁的速度更快一些。

儿时我们玩的水枪是用竹子制作的。按照注射器的原理,把有竹节的一端从中间钻出如圆珠笔尖大小的小孔,用筷子绑着一些布料当助推器,就可以抽水和喷射了。这种水枪只能在夏季使用。为检验水枪的威力,有一次放学回家后,我拿着水枪抽上水,躲在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观察路上的行人。当出现同学的身影时,就用水枪瞄准,加压推射,打出一股水柱,射在同学身上,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逃离现场。当然,有时我也会遭到其他同学的埋伏。

自制三轮车的过程至今我仍然记忆犹新。用一根木棒,从中间挖个槽呈U字型,再用一根木棒套上轴承放在槽中固定,将木棒的另一端削细,留一个能够固定车身的切口,便是三轮车的前轮。车身用一块长方形的木板,在木板一头的前端中间挖个圆孔,将有前轮的木棒穿过圆孔,再把一块小木方用钉子固定在顶端,就成了方向盘。木板尾部两边各固定一个比前轮小一点的轴承当后轮使用。这种三轮车,推到有坡度的路上就会自动向下滑。由于制作简便,陡坡时向下滑的速度相对较快,刹车就只能靠双脚接触地面摩擦减速,鞋底容易磨穿。为避免被家长责怪,后来我们就改为在平路玩耍,小伙伴们相互轮流推、轮流坐。

看露天电影是我们儿时最盼望的一件事。当年安龙县海子农场放的露天电影,大都是一些样板戏,但不管好不好看,我们都是吃过晚饭做完家务后,就叫上同学带着凳子赶紧跑过去。早一点去才能占到靠前面的位置,去晚了根本挤不进去,而且还不敢和大人挤。记得有一次是看《红灯记》,我们去晚了,就只好坐在银幕后面的空地上,反着看电影,那滋味很不好受。

儿时唯一的课外书籍是小人书。因为手头没有零花钱,要想买小人书,就只能把早餐钱存起来,但当年每天的早餐钱也就几分钱,还不是每天都有的。攒够了钱,就到新华书店买上一本,自己看完后,同小伙伴相互换着看,还在美术本上画小人书里面精彩的图画。渐渐地,我自己就有了《小兵张嘎》《儿童团长》《武松打虎》《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等小人书。为了买到更多的小人书,我们还会想其它办法攒钱,比如放学后在街上商店前的一块空地,用塑料纸铺在地上出租小人书,每本壹分钱,规定只能现场看,不能带走。但有时也会有人看后悄悄拿走,遇到这样的情况,就是亏本的买卖。每天租一小时的书后,赶紧收摊回家写作业、做家务活。

童年就像一个五彩斑斓的百宝箱,里面装着许多美好的回忆。童年那些有趣之事,那些欢乐和幸福,将温暖我的一生。

少年趣事

文/寒月府

起风了,云就渐渐散了。我们一直在和时间赛跑,可是又有几个人能够跑出时间这个巨大的格子!终于在那一点上终止,归于零,散于风中……

十三岁的那个秋天,我来到了北京。矗立的高楼大厦和穿梭其中的车流人潮,让人心生迷茫。我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步履匆匆,脚底下像踩了风火轮。难道每个人都有十万火急的事!

我住在离故宫不远的一处四合院内,虽然雅致,比起陌上的广阔还是局促了些,邻居们住的也比陌上近。

我去高中读书,我的出现像是给师生们带来了久远的泥土芬芳。他们会学我说话,边学边笑着,却无恶意。我并不生气,和他们一起笑,甚至打闹,也学他们说话,笑他们说话不干净利落,总是拖着尾巴。

很快,我便交到了一帮朋友,其中关系最瓷的是辰子和心子。心子是个白净的姑娘,长着一双丹凤眼,个头比我矮,大概一米六左右,不胖不瘦。辰子有着黝黑的皮肤,一双大眼睛,健硕的身材快到一米八了。

来到北京,我变得不认路了。有一次在家门口迷了路,跑到邻居家,一进门,看见满院的花草和陈设,才知道走错了。但心子和辰子像天使一样罩着我,每次出游后,他们都会送我到家门口,有时还会进去和家人聊聊。

心子的母亲在故宫工作,她对故宫很熟悉。有一天晚饭后,见到辰子和我,心子说要带我们去故宫看看。

辰子说:“太晚了,关门了。那里住过的女人太多,太阴冷恐怖了!”

心子说:“你白长了那么高的个、那么黑的脸,胆真小!女人怎么就阴冷恐怖了!我知道有一堵墙下面塌了一个洞,咱们可以钻进去。”

我问心子:“里面有什么好玩的吗?”

心子奸笑着说:“里面有很多好东西……有一口井,据说是当年珍妃跳过的,晚上去那个井边,能听见珍妃说话,有时还会听到哭声。而且,还可以在井中看见自己的前世来生。”

珍妃我没兴趣,可听见前世来生,太想去看了。

我们在心子的带领下,来到那个破洞口。心子先爬了进去,我和辰子先后也爬了进去。我们在秋夜的风中寻找着那口井。

秋风吹着落叶瑟瑟地在地上跑,有时我们会被流浪猫吓一跳。

终于找到了那口井,往里一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也没什么人说话或是哭泣,更没有看见前世来生。

我很失望,心子说:“我们明天再来,心诚则灵,是要讲天地人和的,哪那么容易看见呀!”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不再说什么。

他俩送我到家门口,各自离去。

当我们再去故宫时,辰子的身边多了一个跟班叫“耗子”,长的瘦小精干,真是名实相称。

去了多次,没有一个人在那井中看到前世来生,有的只是偶尔传来的一些奇怪的声响,可能是风的原因。

我不想再去了,他们便带我去逛荷花市场看鱼。有次买回几条小金鱼,没几天,鱼儿相继离世!我决心不再养鱼。

冬天到了,他们带我去溜冰。心子像美丽的蝴蝶一般飞舞在冰面上;辰子自然滑的很好,帅气、阳光;就连“耗子”也滑出了他的潇洒。我只能呆在岸边远远地看着。他们看出了我的失落,弄来小椅子,让我坐在上面。他们拉着小椅子在前面滑,这样我们又可以一起玩了。幸福的笑声响彻在半空中,也驱散了冬日的寒冷。

高中毕业时,很多同学选择出国。心子去了美国,辰子本来也要去,但为了不让我孤单,他带着“耗子”留了下来。

大学的同学来自全国各地,我依然会被同学笑着学我说话,却少了些许善意。我想起辰子从未学过我说话,也没笑过我的口音。

大一第一学期结束后,辰子回了他爷爷家。新学期开始时,他没有出现。从高中同学那里断断续续得知,他已经到了美国。如此匆忙,没有告别,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心子说,“耗子”和辰子一起到了美国,只是她也很少和他们联系。

大二那年的冬天,白雪覆盖了整个京城。听说辰子因车祸魂归美国某市街头。噩耗传来时,我正在复习英语,准备考四级,心中悲伤,却无法去看他。

不久,心子从美国去了加拿大,失去了联系。

想起辰子和心子等几位好友,心如落霜。尤其他们为了陪我,在越国的野生动物市场被坏人当作偷拍的记者追赶……情绪低沉而荒凉。

至亲安慰我说:“你要学着面对这些。人出生后,好像获得了很多,其实从懂事开始,你就会发现面临着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和一次又一次的选择。”

在颐山塔下,望着城区的烟尘,想起我的朋友们,给了我初入北京的第一缕阳光,会在暖风中笑着流下冰冷的泪水。

情,不因你在哪儿而减少;谊,不因是否在一起而忘怀。真诚是青葱时的烙印;友情是年轻时的彩衣。

剃头趣事

文/薛铁所

我小时候最怕剃头,因为那时候没有推剪,硬是要靠剃头刀把头发从头皮上割下来,你想想有多疼!

剃头刀是铁匠师傅打的剃头专用工具,约一寸宽、二寸长,刀背稍厚,刀刃超薄;装一个带槽的木把,不用时合起来,把刀刃藏在槽内,一方面保护刀刃,一方面防止伤人。使用时,打开刀刃在细磨石上磨快,以减少剃头时的疼痛。

剃头一般由家长自己剃,有时也找邻居帮忙。

女孩子留长头发不用剃头,头发长了最多用剪刀剪短一些就可以了。男孩子不留长头发,隔一段时间就要剃一次头。

按我们老家的习俗,男孩子不能剃光头,要在头前部发际正中留相当于自己半个手掌大小的长头发,老百姓叫“马鬃”;在后发际正中留一寸见方的长头发,叫“后揪”。据说这两个地方,有两个穴位怕风,所以留些长头发以挡风,保佑孩子不受风得病。有的还在头的两侧各留一小片长头发,作为装饰。也有少数家长别出心裁,在孩子头上留一圈长头发,形成一个圆环,以示与众不同。

除了留下的部分,其余全部剃光。为了好剃,要先用热水把头发洗湿、泡软,多难受哇!剃的过程中,发现刀刃钝了,要及时在长布条上磨一磨,头发干了,再用热水敷敷头发,继续剃头。

由于平时很少洗头,剃完头后要用皂角水把整个头洗干净。刚刮过的头皮被皂角水蜇得好疼,不小心皂角水流入眼睛更是难受。这些都是在大人“威胁利诱”下,哭丧着脸完成的。

后来,有了推剪,可以把头发从头皮上不同的高度剪下来,不再贴着头皮剃头了,也不是那么疼了,孩子们也不怕了。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孩子们也不再留马鬃了,而可以选择小平头、分头等各种发型。条件较好的孩子们,也可以进理发店,花一毛五分钱,坐在舒服的理发椅上,对着大镜子,看着理发师为自己理发了。

那些盛夏的趣事

文/朱昌勤

童年时我家住在演军巷老宅里。每到夏天漫长的暑假便成了儿时最欢乐的时光。

捉知了就是一桩乐事。天刚蒙蒙亮,小伙伴们相约直奔河滨公园,在树干上寻找刚刚脱完壳还未能爬得多高的白色知了。小心翼翼地捉住拿回家,放在纸盒里,再放进几片树叶,然后会看到知了的颜色渐渐变黑。只可惜这种知了不会叫。为了能捉到树枝高处吱吱喳喳欢叫的知了,小伙伴们会在长竹竿顶头放上面筋去粘。一旦粘到活蹦乱跳的知了,我们就会用手紧紧攥住,时而在腿上拍动,此时知了便会发出吱吱的叫声。有时,我们也会因手稍有松动,让知了挣脱飞走,这时候我们便会懊恼惋惜不已。

我家住的房子前有一个院子,院子内有一口水井,盛夏时,井水能起到消暑的作用。为了让中午冒着酷暑赶回家的父亲,一进门就能享受到清凉,母亲会吩咐我们将一个西瓜用水桶吊住,放在井中浸泡,还会专门打上一盆井水放在脸盆架上,等父亲回来擦脸用。父亲一到家会先用井水洗把脸,随后便会与家人一道吃井水浸泡过的西瓜,你一块我一块,一边品尝一边说笑,那幸福的感觉至今难忘。

每到太阳西下,家人会拎几桶井水把天井浇一遍。地上的热气很快消失,我们便拿出小桌子、板凳、竹床放在天井里,等饭后各自洗完澡,一起享受天井内的徐徐微风。

那时扇子是必备的,全家每人一把,小孩用纸扇、大人用芭蕉扇。为保管好自己的扇子,常常要做上记号,或是写上顺口溜:“扇子有凉风,宜夏不宜冬,若有人来借,请到腊月冬”,碰上小孩想拿纸扇换芭蕉扇,大人便会笑着说“现在不行,等到冬天吧”。

夏日夜晚,小伙伴们常会带上小板凳相约在巷中乘凉,仰望满天的星斗,吹着穿巷而来的爽风,讲着好听的故事,唱着熟悉的歌儿,沉浸在无忧无虑的欢乐中。

蝉鸣声声,暖风阵阵,盛夏里追忆远去的时光,那些童年的趣事、乐事,早已刻录成最美好的印象。

童年趣事

文/山西白俊

我的童年在家乡应县度过,我出生于农民家庭,居住在县城一道老街中,记得幼时还能看到残缺的土城墙,墙上边的窟窿眼,据说是解放县城时留下的弹痕。

蒙祖上荫庇,传到父亲辈时,还有一处小院,那时不兴城建,地广人稀,记得出得南门。前面为一广阔的场地,每年八月份,传统的骡马交流大会就在这里热闹一个月,我的外祖父每年来这里,卖掉上年的大骡子,再换个小骡子,既干了农活,还略有赚头,他与买方将双手伸入一个袖筒里,互相捏指头,摇头、点头,就这样做着买卖,我对这一举动感到很神秘,双方不说话,光靠摸指头,便完成了讨价还价,经济学中的这种交易行为,能实现双方的利益最大化,有点招投标的感觉,只不过效率不高罢了。或者每年正月十五,这里便竖起高高的木杆,杆顶悬挂一个大型的鞭炮框架,父亲是这个东西的制作人之一,元宵节观赏烟花,是我们生活中的一大乐事,早早吃了饭,全家人找一空地,等待着各色烟花和鞭炮在夜空中绽放,每有一个烟花出了彩,引出一片叫好声。第二天,我约上小伙伴,再去这个刁斗之下,捡拾零星没有爆响的小鞭炮,再逐个用香头点燃,算是“废物利用”。

这个广场,在夏天的午后经常刮风,有许多旋风,听一个小伙伴说,***妈告诉他,小旋风是“鬼跑步”,如果能用东西扣住它,再找个针一扎,还会听到鬼的叫声,之后一遇到旋风,我就摘下帽子,蹑足跟踪,想一把扣上去,可惜,没有一次成功,搞的我心里很不痛快,后来,兜里的那根针也不知哪去啦。如今想来,还为这件事发囧。

还有一件事,更无厘头,记得看了大闹天宫的动画片,一个小伙伴说,听他爸爸说,孙悟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纳闷了好长时间,原来我们也是石头缝里蹦出来,怎么妈妈说我是外边捡的?后来小伙伴说,只要将自己的血洒一点到石缝里,过不久,就会蹦出个人来,记得一次玩耍,一不小心弄破了手指头,一个人悄悄地用棉花抹上血,藏进了墙缝里,还觉得很神秘,盼望着有一天会蹦出个猴子或小人来,谁知,这事竟然被忘记啦,直到有一天突然想起来,直奔砖缝而去,那团棉花早已变成黑色的泥团,抠出来,怔怔地愣了半天,想不清楚那个地方出了差错。

县城的电影院,经常会扔出些废弃的胶片,小伙伴们捡来,对着阳光看,记得有些片子是奇袭白虎团的镜头,能看到战士们身披白色斗篷,英姿飒爽的场景,晚上,一个小伙伴从家里找出一盏马灯,我们将胶片放在马灯前边,对着一面墙投影,不断调整位置,墙上竟然有了隐隐约约的人影,我们几个人很兴奋,觉得自己也会放电影啦,遗憾的是没有声音,那个时候,我心里竟生出长大后去放电影的想法,还能看好多好多的战斗片,这该是多么快意的人生啊。一些废胶片,引发出我的许多憧憬,至今我都没有忘记,靠着墙角,看着模糊的人影,几个小伙伴被映红的笑脸,我们没有忧愁,感觉玩耍的快乐。记得,那天回的很晚,累的竟然在床上“画了地图”,很尴尬。

无忧无虑的童年如同一把扬沙,随风飘去,但童年的美好回忆却深深印在脑海,长大成人意味着失去天真,意味着复杂,在种种利益漩涡中,我们慢慢在“城府”中老去,但即使贵为皇帝,富有四海,比起无忧无虑的童年,一文不值。可惜,人生是一段不能重复的旅行,但愿童趣能成为我们艰难困苦时的镇痛剂。

回忆童年,想起童趣,不觉青涩,犹如尝蜜。

吃西瓜趣事

文/胡成林

每个人对于自己的童年都有美好的回忆,但回忆往往是朦胧的。母亲曾经说过我捡生西瓜吃的故事。西瓜很甜,但是吃西瓜的故事并不一定甜。

那年哥哥7岁,我4岁,他带我在街上玩。街上有小商贩在沿街叫卖:“太谷的开元西瓜,沙脆瓤,蜜蜜甜。”对门的银宝大爷逗我哥哥说:“成成,这西瓜可好吃嘞,快叫***给你买吧。”我哥哥非常懂事地说:“我妈没钱,等我妈有了钱,就给俺俩买大西瓜吃呀。”周围的大人们都夸我哥哥懂事,银宝大爷让我哥哥给他到铺铺勒买烟去了,我就和几个邻居的小朋友在西瓜的诱惑下跟着卖西瓜的走。直到卖西瓜的在卖的过程中将“茭子面”西瓜扔在路旁时,我们便飞快地跑过去,捡起来啃着吃,尽管“茭子面”西瓜是半生不熟的,味道也不甜,但我们仍吃得津津有味。有好心人告诉我妈,你儿子在吃人家扔掉的生西瓜呢。我妈赶紧跑过去把我叫回家,数落了我一顿,人穷志不穷,没钱就不吃了,以后不准做那丢人显眼的事情。

上世纪中叶集体化时期,我村的每个生产小队都种植西瓜,大多种在村南或者村西潇河岸边的地里。西瓜快成熟时,队里就派专人白天晚上看守西瓜。西瓜的诱惑力是很大的,尤其是对于我这类“馋嘴猫”来说更是如此。记得在我十三四岁时,我队在官渠地安的西瓜。有一天,我打听到我队里下西瓜,我便和三贤村的姨表弟栋家到西瓜地周围羊儿割草。到了半后晌,下西瓜的休息时吃西瓜,我便和我表弟栋家蹭到了下西瓜的人们跟前,我的本家叔叔胡全福看见我俩过去,便招呼说:“成林,过来吃吧。”并开玩笑说:“这个三贤的娃娃可不能吃啊。”吓得栋家也不敢吃。全福叔叔对栋家说:“逗你嘞,快吃来吧。”我俩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了,赶紧跑过去,拿起西瓜来拼命地吃,一直吃到肚子饱得再也吃不下去了才不吃了。周围的大人们逗我俩说还吃嘞不了,我说是还想吃嘞,可就是吃不下去了,一边说一边还打着饱嗝,人们听了哈哈大笑。

讨西瓜吃只能是偶尔的一次,要想经常吃上西瓜,那得另想办法。我和我最要好的同学松林、昌明等人便打起了偷西瓜的主意,由于“偷”字实在不雅听,我们就把“偷西瓜”自称为“爬瓜儿”。每年西瓜成熟季节的中午饭后,我们几个小伙伴便相跟上去“爬瓜儿”。由于良志个头小,所以总是由他来完成这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我们在后面接应他。他头戴柳枝帽,匍匐前进,爬到地头,首先用特制的勾镰刀先把西瓜与瓜蔓的连接部分割断,然后用刀尖扎住西瓜款款地拽出来,一根两根五六根,觉得够吃了就撤退到一个既隐蔽又凉快的地方,用镰刀把西瓜割开,美美地吃起来。由于是经常性的“活动”,我们也让看西瓜的逮住过,都是本村人,乡里乡亲的,也就没有打我们。只是罚我们割了一阵阵西瓜地畔畔上的草,又教训了我们几句,我们也都表示“再也不做这丢人败兴的事情了”,看瓜的就把我们放了。

农村集体化时,生产队里每年都要给社员们分些西瓜。家里吃西瓜时,一家人坐在一起,面前放一个脸盆,双手捧着切成月牙状的西瓜,一口一口地吃,然后一口一口地把西瓜籽吐到脸盆里。吃完西瓜后,往脸盆里倒些水,把瓜籽洗干净,凉在箕筚子上凉干,就成为非常可口的零食了。

偶拾童年(儿时趣事)

文/心灵的驿站

或许,年纪大点啦。或许,少了年轻时的毛躁。现在平静下来了。每当闲暇时,总能想起一些童年趣事,那时的自己觉得很是天真,很傻。自己都觉得好笑,可能这就是生在特定年代农村的缘故吧!

我是76年出生的人,听父辈人讲,那年又是地震,又是洪水的。我们的伟大毛主席,周总理都在那一年相继去世。看来我的出生带来很大灾难(说笑啦)可能我也是不祥之人。

我5岁记事,父辈兄妹五个,父亲排行老大,母亲也是老大。那是对父母的印象不是很深。比较深的是奶奶,二叔和姐姐。因我一直住在奶奶家,后来知道姐姐过继给了二叔,可能是父母日子不好过吧。

奶奶,二叔对我很好,那时还穷,有什什么好吃的都会给我吃,虽然那时还有姐姐,但我还是自己享受着那份特殊。我记得有一年奶奶春节炖肉,我吃了好多,结果吃的难受,结果到现在我都不能吃肥肉。

我小时很是调皮,同年生的有几个玩的好的伙伴,那是我们经常手里拿着棍棒,疯跑着,互相追打。有一次,邻居家在门外栓一只要生小羊的母羊,我们几个怎么拉它也不起来,于是拿棍棒打它,结果羊快死了也没起来,只咩咩的叫,吓得我们一哄而散,各自回家。结果邻居找来,奶奶和人家说好多好话。我吓得藏了起来。

最记忆深刻的是第一次坐火车。好像也是五岁那年冬天,是和二叔去看已远嫁三河的姑姑。第一次坐火车,在车上东瞧西看,也不睡。火车跑的真快,窗外的树呀,房屋,人飞快的跑向火车后面,看着看着,就觉得恶心,吐了一地。列车员来了,给我吃了药,并和旁边座位上的人商量让我躺下休息。睡醒已到北京啦。我们下了火车,去候车室,在那里人真是多,好多人都坐在地上。我二叔找了一空地,让我看住包,说去买票。剩下我自己,心里惶惶的。等了好大一会儿,也不见回来。我和旁边一奶奶说,给俺看一下包。也不管人家答没答应,自己就跑了出去找二叔去了。在路上,边走边找,也没看见二叔,碰见一人,问,你看见我二叔了吗(回想起来,真是好笑,你二叔谁呀,人家怎么认识),那人说不知道。又走了一段,我忽然看见熟悉的人影,那不就是我二叔吗,二叔也看见了我,赶紧拉我回到候车室,并谢过那个奶奶。我们也就坐车去姑姑家了。

姑姑家也生活在农村,不过好像比我们那里要好一点。印象里好像第一次见姑姑。姑姑长得很是漂亮,但看起来也很严厉。姑姑一家四口(姑父,姑父的弟弟,小表哥)。姑姑家屋旁有一小河,我们经常去河边玩。有一次我们去河里滑冰,滑着滑着,突然有一块冰塌了,小表哥一直腿掉了下去,我赶紧喊姑姑,姑姑跑过来拉上小表哥,上来了把小表哥打了一顿,以后我们再也不敢去河边了。过半月,我和二叔回家了。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姑姑领着小表哥来我家,不知怎的,姑姑走时,是哭着走的,再后来听说姑姑去世了。是因为和姑父吵架,想不开,喝农药了。我那时还没什么感觉,也不知悲伤。在记忆里,姑姑就这样走了,但她那漂亮的样貌永远留在我的心里。

我的儿时童年,就是这样调皮,天真,就是这样享受着不是父爱母爱的爱护。每当想起那段时光,亦感惭愧亦感好笑,亦有欢喜亦有悲伤。

夏日趣事

文/暮雨飘萍

难熬的八月终于快要过去了,马上就要迎来九月,夏天很快就会过去了。在所有的月份里,我最不喜欢七月和八月,因为我总是在这两个月里失业,而找工作成了一件很难也很痛苦的事情,甚至我压根就没抱过希望,日子便一天天成了煎熬。而小时最喜欢的就是七月和八月,因为正值暑假时间,我们可以尽情玩耍,尽管炎热我们却并不怕。夏天我们可以有很多好玩的事情,比如抓螃蟹、捡田螺、摸河蚌、采蘑菇还能捉萤火虫,似乎有说不完的趣事。

还记得小时候每到夏天的中午,我和堂弟便光着脚提着小桶悄悄地跑到田边的水沟里去,翻开一块块小石头,便可以看到石头底下藏着一只小螃蟹,我们伸手一挖,螃蟹便被我们抓到了手里,然后把它放到小桶里面它就爬不出来了。当然不是所有的螃蟹都敢用手去挖的,只有小的才行,如果遇到大的,我们便用两个手指抓住它的后背再捏起来,任凭它的钳子再厉害也夹不到我们。也不是所有的螃蟹都会藏石头底下的,大的螃蟹都会藏在洞里面,洞口很小,手根本就伸不进去,偶尔它会跑到洞口透透气,一旦发现情况不对立马跑到洞里面去了,我们并不是拿它没辙,拿一根草伸到洞里去,不一会儿草便被它夹住不放了,我们就轻轻地往外拖,慢慢地就被我们拖出了洞口,再迅速地抓住它的后背,它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了。一个中午下来我们能抓十几只螃蟹,当然我们并不是为了吃,小的放到水塘里让它继续养着,大的我们便一人抓一只,用线绑住它的脚,然后开始比赛,看谁的爬得快,等玩得差不多了,便又把它们放回到水沟里去了。

水沟里不止是有螃蟹还有田螺,成把成把的,不过不是很大,要想捡大的,田里最多,水塘里也有很多,于是每到夏天便成了我们吃田螺、吃河蚌的季节。要想吃一顿田螺肉或者河蚌肉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只要提着篮子,在水塘里摸上不到一个小时,便能摸到满满一篮子田螺还有河蚌,当然水塘里的水并不深,最深处只到成人的胸前,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什么。田螺肉切成小块,放上辣椒还有花椒一起爆炒,吃起来既麻又辣还有点脆,是世上难得的美味。把河蚌肉切成丝,再用小火炖上几个小时,放点辣椒和八角等,吃起来真不是一般的美味,既香又有嚼劲,是市场上的花蛤所不能比的。

夏天成了我们这些吃货最开心的季节,当然除了田螺和河蚌,好吃的远不止这些,还有野生蘑菇。绿豆菌、火炭菌、红菇等很多蘑菇便在这个季节长出了,而且一拨接着一拨,今天采了明天又长出来了,几乎每天都有野生蘑菇吃,下雨天长得最快,一下子就冒出来了。拿着个小篮子上山,不一会便采了大半篮子蘑菇回来,洗干净用开水焯一会儿,再拿辣椒或者肉炒一下,全家人便有口福了,比市场上卖的任何蘑菇都要好吃,而且这些可是在市场上买都买不到的哦。当然大人们一般都没有这个闲情,我们小孩子便成了采蘑菇的功臣。

相比城里孩子养尊处优相比,这也许是农村孩子的一点福利吧,也是大自然给我们的福利,除了吃的和玩的,还有一样也是城里孩子见不到的,那就是萤火虫。每到夏夜,萤火虫便飞舞起来了,一闪一闪的,好像是天上降落的星星,我们姐弟几个便追着萤火虫跑,抓到了便放到手心,然后往上一抛,它便又飞起来了。我们一家人搬出竹床,头顶星光,在萤火虫飞舞的院子里乘凉、看电视、聊天,很热闹也很开心。这些也许是我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也是最美好的回忆,像童话一样,而我就是童话里的那个孩子,无忧无虑、开开心心。

一晃十多年过去,我们早已过了过暑假的年龄,而记忆中的那些日子也早已一去不复返,兄弟姐妹们早已成家立业,天各一方,父母也早已搬出那个小山村,爷爷已经过世,只剩下奶奶孤伶伶地守在那里。而我也已离家多年,再也没过上那样的日子了,偶尔回家面对清冷的水塘,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过去了的永不再回来,我只能将我一生中最美好,最幸福的日子,珍藏在记忆的最深处。

童年趣事

文/何雨桐

童年像一片花海,每当看见小兰花,我就会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张枯黄的脸,枯黄的手,细纹中镌刻着童年的天空,生长的兰花,包括盛满趣事的,一成不变的小村庄。

奶奶很喜欢植物,望不尽的碧蓝的天空下,小时栅栏后的园子便是我的乐土。那儿有丰满的白菜,红艳的辣椒,成片青色的麦子,绿油油一片填满了每寸土地。

奶奶就在村前的井中打水,每到井边,奶奶就嘱咐我别掉进去了。她提水时,我就在旁边的土路上玩,摘一些水花或石头揣在兜里,衣服的口袋因此全破了,等奶奶提好水,我总是淘气地走到那似明镜一般的桶旁,掬起一捧水撒向天空,看它们像礼花一样在空中绽放,然后是下雨的嬉笑声,她提上大桶的水浇到地里去,用很粗糙很温暖很大的手牵着我,我也用小壶装了水提去,摆动着身子在身后留下一串水渍,再空望没了水的小壶。太阳落到山的那一边,把我们的拉长的影子嵌在脚下。

她的眼睛逐渐空洞,岁月已在她脸上刻下刀痕,蹉跎染白了她的黑发。那副终年日晒的身躯已泛黄,像她流失的生命和遗忘的童年。许是乡土的气息,一朵兰花配饰于她正合适,使她又像年轻时一样活力、明媚。

两行小壶里的水渍,一堆撑破了口袋的石子,一成不变的清亮的水和碧蓝的天,各色的新鲜时蔬……它们便是我童年生活的写照,相映的是一片寂静的悠闲的乡村生活。

如今,奶奶已去世,可那小兰花春天却依然开放,像笑容一样,淡淡的,甜甜的,融入年轮的洪流之中,镌刻于心灵的至深之处。

庭院趣事

文/钟敏

“五月石榴红似火。”小院里的那株石榴树上的花蕾如期绽放,满树绿叶上红花朵朵,花红叶绿,使人赏心悦目。每逢石榴花开之时,我每天都会走近它,多看几眼。从现蕾到盛花,待到石榴花落,开始结实,看着长出来的小石榴一天天渐渐长大,长成了人见人爱的大石榴。

人们喜欢石榴,不仅是因为石榴是水果中的一个“珍品”,还因为石榴象征着吉祥。一粒一粒的石榴籽抱成一团,是“团结友善”的造型;石榴更因为它的籽粒多,又被视为“多子多福多寿”的象征。我喜爱花草树木,二十年前,买回这株石榴树苗,将它栽种在家中的小院内,培土、浇水、施肥,像爱护孩子般地照看这株石榴。石榴也一年一年地长大,长成了一株比我还高许多的石榴树,开花、结果,夏日的花、秋季的果,年年与我相会在小院中。

花草树木,风情万种。在高楼林立的城市里,在深深的小巷中有我的家,住在接地气的底层,门前有个小院,院中有花草树木相伴,使得我的老年生活亲近自然,增添情趣,驱散了寂寞和孤单,不失为晚年的一种幸福。

不大的小院,经过我近二十年来不断地“装点”,如今院里的花,花开四季。东墙角有紫竹数竿,西边有一株遒劲的梅树,窗外有株飘香的桂花树,盆中有兰花和月季,加上不同的季节,从花鸟市场买回来的应时花卉,一方小院,一年四季能见到花开,能闻到花香。更为可喜的是,小院里的花草树木,还引来了飞鸟来这里栖息。喧嚣的城市,幽深的小巷里喜闻鸟语花香,我和老伴在看书读报之余,移步在小院,在花草树木间,书香和花香融在一起,我们的退休生活恬静而又怡然。

我熟悉小院中的每棵树,每株花。花儿年年如期绽放,年年相似,而我呢?却是“岁岁年年人不同”。小院中的树长大了、长高了,我在一年一年地变老了,从花甲,又步入耄耋。人到暮年更爱自然,更喜欢亲近树木花草。花开花落是一种自然规律,人的悲欢离合同样是一种自然规律。记得一九九七年秋的一天,金山寺慈舟法师光临我家做客,和我们一家人亲切交谈。他很欣赏我家小院中的树木花草,我们一同在院中边看边聊,看看地上的片片落叶、瓣瓣落花,又仰望天空的丝丝浮云、片片云带,触景生情,我脱口而出说道:“院中的花木长大了,我们自己也变老了。许多事情都力不从心了。”慈老听罢,哈哈一笑,说道:“这就是佛门中的那句禅语‘有客向浮云,无言指落花’呀 !”数日后老法师特意挥毫赠一联给我们家,内容就是:“有客向浮云,无言指落花”,落款为“金山老衲慈舟”。联中还附数语:“此联看起来是佛家话,既可说是禅语,也可说是哲理。如果能感悟其中的道理,就不会被‘浮云’遮住双眼,也不必为‘浮云’所累。”

慈舟禅师的墨宝珍藏在我们家,也深藏在我的心中。我既作“禅语”,不时地悟禅;也作哲理,不时地感悟人生。我在种花、养花、赏花中,年年看到花开花落;也在种花、养花、赏花中来感悟人生。人生也有“花期”,有花开之际,也有花落之时。花如此,人亦如此。笑看“花期”,笑对人生,人类和自然皆同此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