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的孩子》读后感
老地方整理的《失踪的孩子》读后感(精选4篇),希望这些优秀内容,能够帮助到大家。
《失踪的孩子》读后感 篇1
这是我读的那不勒斯四部曲的第二本,第一本是《我的名字》,讲述的是莉拉和莱侬的成长故事,这本书讲述的是莉拉和莱侬婚后的故事。
莉拉是一个别人眼里的努力生活积极向上的人,而她自己却完全否定自己的成绩,也许是她渴望的生活和真实的生活完全不一样吧,莱侬在写作方面有了不菲的成绩,但却一直在莉拉面前找存在感,因为想被她欣赏的人认可…她们俩一直是一种相互比较,相互依恋的状态…她们前后爱上过同一个人,努力过付出过失望过…莉拉把自己的生活经营得风生水起,莱侬的生活颠沛流离,莉拉(初中生)走在小镇所有人的前面,莱侬(大学生)写作小有名气但却不足以傲娇,莱侬回到了那不勒斯,和莉拉是上下楼的邻居关系,莉拉一直照顾着莱侬的孩子,莱侬奔走各地推销自己,两个人在同一个时期怀孕了,生了两个女孩,莉拉的生活过的很幸福,莱侬依旧到处出差…直到有一天,莉拉的女儿在自己的面前被人悄无声息的被人带走了,从此莉拉的生活疯疯癫癫,破散了,莱侬的写作备受瞩目,孩子们的成长让她头疼,带着孩子离开了混乱但又留恋的那不勒斯去往另一个城市生活…年老了,莱侬把两个人的故事写成书发表了,莱侬又火了,而莉拉失踪了,没有人在乎莉拉是否还存在,只有莱侬一直在寻找…故事的结尾是以归还为主题,两个小时候丢失的洋娃娃回到了莱侬的门前,而莉拉却没有回来,但也可以放弃寻找的执念了…
友谊…有的人喜欢默默付出,有的人善于表达,有的人渴望被理解,有的人期待被关注…不让自己受委屈,不让朋友受伤害,足以。
《失踪的孩子》读后感 篇2
怎么样也要写几句吧,何况这是那不勒斯四部曲的终结篇。
我宁愿自己没有看到的终结篇。
其实读这一套书时,我很少深入思考或者分析那些时代的政治的社会的问题。偶尔会就家庭和父母对于孩子的影响有一些感触,偶尔会感受到作者貌似不经意的轻言细语对于一个人物性格和特质的勾画。更多的时候,我只是关注剧情和故事本身,只是很想感受作者和莉拉身边的人和事,她们经历的挫折与苦痛,她们获得的成功与进步,她们对周遭的感受与反应,她们对世界的感想和看法。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们各自的改变和不变。
在读到莉拉的孩子蒂娜失踪之前,我竟然一直没有意识到这就是本书的名字。
然后,整个世界崩塌。
是不是总会有一件事、一个人、一本书甚至一句话,就让我们的世界从此转折,让生命朝着完全不同的方向发展?
是不是那些猝不及防、痛不可当的瞬间,总会在我们身上留下不可抹灭的印记?
是不是无论我们怎么准备,怎么努力,怎么改变,怎么逃避,总有一些事情注定要经历?
那种希望与绝望交替缠绕却又不知结果,是人世间最惨痛的折磨,不能放下也不能继续,无力摆脱也无处可躲。
最后的最后,失踪的布娃娃在几乎60年以后重新回来,那孩子呢?那莉拉呢?那些失去的岁月呢?那些错过的可能呢?
《失踪的孩子》读后感 篇3
从童年到老年,莱农与莉拉度过了波澜壮阔又波澜不惊的一生,在大家都强调这是一部女性小说的时候,我却想到了“界限消失”这个词。诚然,书中的主角一直是两位女性,但书中的男性也同样栩栩如生,而且读完后,我感到那些所谓的男女界限,也不过是社会的塑造,也就是人自己给自己加诸的许多限制、阻碍、区别、隔阂。试问,莉拉莱农与索拉拉兄弟真的那么不同吗?莉拉的冷酷与专制不也与米凯莱如出一辙?莱农的自卑与迷恋不也跟马尔切洛的执念一模一样?
不同的概念能帮我们理解这个世界,但也是人把那些概念本末倒置,当成了比人性更重要的东西,画地为牢。界限消失,是莉拉认识到世界真相与人类谎言的时刻,也是她最为痛苦的时刻,痛苦与她的智慧是双生子,因此她永远在受人尊敬与被人畏惧之间行走。
现在,不只是界限消失了,莉拉已经进行了自我结构,也许在时间的尽头,她仍然像鬼魂一样生活在人们的眼睛里,耳朵里,灵魂里。她的确失踪了,也在莱农的帮助下活在了每个人的身边。
现实中也仍然像那不勒斯一样,有着层出不穷的爱恨纠葛与暴力,阅读小说的人也主要是女人而非男人,界限从未真正消失和存在,莉拉既是真实的又是虚假的。如果把她当成真人看待,会发现她和莱农的性格本质都没变过,莱农一如既往地自卑与依赖着莉拉,莉拉也一如既往地自我与庇佑着莱农,她们也许改变了许多态度与看法,但本质依然没变,这究竟是人的幸运还是悲哀?我们就是如此矛盾的产物,生活在如此矛盾的世界中。
《失踪的孩子》读后感 篇4
莉娜和莱农和在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人。两个人和其他的童年的玩伴共同生活在不堪的城区。莱农通过读书,结婚看似实现了自我的救赎,她对母亲的厌恶,对尼诺的迷恋,对婆婆的欣赏,对莉娜的模仿,都传递给我:我想活得更有体面。
我的整个生命,只是一场为了提升社会地位的低俗斗争。
莉娜在失去上学的机会,在她看见哥哥的愤怒和粗暴的时候,她体会到界限消失,一种无力掌控事情走向最终一发不可收拾的恐惧感。她很强大但有不稳定,寻求庇护,在庇护下,她可以用不同的身份,和很多外在的东西武装自己。可是这些保护者并不牢靠,最后她依靠莱农文字的庇护,结果也不牢靠。在地震那天,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表情扭曲,她又感受到童年时界限消失。童年是因为自己的弱小,无法掌握一些事,现在在自然面前,又感受到一样的无力感。她在车上对莱农说的一段话,我在想这会不会是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表露接近真实的自己。
在这四本书中,我感受到两个人强烈的联系,以至于周围的男性成为一种没有色彩的陪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