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传》优秀读后感
老地方整理的《苏东坡传》优秀读后感(精选4篇),希望这些优秀内容,能够帮助到大家。
《苏东坡传》优秀读后感 篇1
从小就读你的诗,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里我看到了你的忧愁;“大江东去浪淘尽”又无不流露出你的豪迈奔放。知道了东坡肉与你的关系,我对你这个吃货又增添了几分好感。语文老师花了一堂课的时间来歌颂你这位魅力四射的男神,一代国学大师林语堂先生为你作传,甚至毫不掩饰地表露出对你的喜爱,称你像“一阵清风”度过了一生。我喜欢一阵清风,而我也想进入那个一阵清风一样度过了一生的人的世界,与你相遇,与你交谈,陪你走过一个个春花秋月,你的确如清风一样,清澈而又不失风度。
清——清镜怜清影
很多人喜欢你的深厚,广博,才智,而我喜欢你天真烂漫的赤子之心。你有时看似刚猛激烈,任性,放飞自我,但我想,你的心里定有一个清澈的明镜照亮你清风一样的影子。你不参与政治上的勾心斗角与利害谋算,与他人格格不入,只是为了守住自己内心的那份天真与淳朴。你的眸子定是如一潭清水般平静,星辰般闪亮,纯洁,你用你的纯真与善良喂养了它。你不忮不求,随时随地吟诗作赋,批评臧否,纯然表达心之所感,致于会招致何等后果,与自己有何利害,则一概置之度外了。这样的随心所欲,大无畏实在是难求了。你自称生性急躁,遇有不惬心意之事,便觉得“如蝇在食,吐之方快”,你恨邪恶之事,但却不恨邪恶之人。在你的眼中,世上没有坏人,一切都很美好。你做你想做的事,你做工程,学瑜伽,炼仙丹,一生都在实践你的理想,是浪漫主义与理想主义的结合体。我想,这便是为什么中国历代都有这么多人喜爱你的原因,你身上有着许多人都没有的纯真,在官场这个大染缸里,你却未沾染一丝晦气,保持着生命的单纯。浩然正气,不依行而立,不恃刀而行,不随死而亡矣。故在天为星辰,在地为河岳,幽则为鬼神,而明则复为人。比礼之常,无足怪者。
风——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我记得,你的眉眼总是带着笑意的,最爱的也还是你爽朗的笑声。你的笑是一种自得其乐的笑,在流放到岭南后又至海南的悲惨日子里,你总不愿让现实去破坏自己的诗性。初到岭南,言万户皆春死,还戏称,不久鸡犬识东坡。及至海南,面对恶劣的生存条件,仍然觉得有所给予。诗人一般都极富生活情调,你也深谙此道。在惠州修放生池,建朝云堂,即使身无分文,也乐善好施。你认为,解脱之道在于自然,在不知善而知善,还与人研制酿酒,制墨,日子清贫却充实。
你的笑还包含着一种不与人斤斤计较的笑,朝廷的官员为了针对你,拿你的文章骨头里挑刺。你显然没与他们计较,还写出“何日遣冯唐”,话中毫无归罪之意,一笑了之。
你的笑是苦中作乐,也是自得其乐,是大度也是善良。世界以痛吻你,你却报之以笑。西风多少恨,吹不散你眉弯的笑意,吹不碎你苦中作乐的情怀。身处逆境也不觉痛苦,脚踏荆棘也不觉悲凉,始终保持乐观,像你的诗词一样千载有余情。细读“大江东去浪淘尽”“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原来这些都是你乐观的态度和别样的人生哲理。
清风徐来,心中阴霾已散,从此替天放晴。
《苏东坡传》优秀读后感 篇2
最近读了两本关于苏东坡的书。一本是林语堂的《苏东坡传》,一本是知中系列的《幸会!苏东坡》。两本书各有所长,都很精彩。《苏东坡传》是很早就读过的,还曾作为果先生的睡前讲书内容给他讲过,只是他那时年纪尚小,只对神奇道士吴复古念念不忘。知中系列也是我比较喜欢的风格,胜在考据多而详实,博引各家之言,以及图画精美。
林语堂的《苏东坡传》原文是用英文写的,旨在向西方人介绍苏东坡,内容完整详实,波澜壮阔,道尽苏东坡丰盛肆意的人生。
苏东坡的标签很多,经历也广为世人所知,诗词书画更是流传千年,影响深远。未读此书时,苏东坡在你心中是诗人,有“大江东去”、“月出东山”,也有“清风徐来,水波不兴”,还有“寂寞沙洲冷”;是政治家,反对王安石变法,被贬岭南;是美食家,爱吃荔枝和猪肉。读完此书,苏东坡在你心中成为一个丰满而有血肉的人——年少意气风发,为官造福一方,居高位呼朋引伴书画诗酒,被贬谪盖屋种田煮食酿酒,依然呼朋引伴书画诗酒。人生的颠沛流离、凄风苦雨,不过“一蓑烟雨”,一回头竞是“也无风雨也无晴”。
苏东坡政治生涯大起大落,与王安石变法息息相关。书中用详尽笔墨介绍了北宋王安石变法,感觉林语堂对王安石的痛恨和厌恶堪比苏轼。王安石变法这一历史事件对苏东坡的人生产了巨大的影响,直接或间接导致苏东坡受到政治迫害,但这决非一人之因。书中诸多细节把王安石塑造成了一个行迹卑劣之人,感觉有失偏颇。王安石变法在当时虽无合适的实施条件,但也不失为一次对政治积弊积极而务实的抗争。我猜大概是因为国家资本主义在林语堂时代的西方被广为诟病的原因所至。
安稳的生活和苏东坡没啥缘分。他的人生危机从“乌台诗案”开始,从庙堂重臣到阶下囚,最后被贬黄州,在“东坡”耕种养活家人,安贫乐道,陶然自得,期间写下了著名的《赤壁赋》、《定风波》。当他写下“此去真为田舍翁”,准备安居之时,又被朝廷重用,扶摇直上几乎位极人臣,从而不可避免地卷入政治斗争。苏东坡因为刚直敢言,厌恶政治斗争而几度外任,过了几年比较闲适的生活。60岁时遭遇晚年流放,从此一贬再贬,到了大宋版图的最南端。
就是这样颠沛流离的生活,却有豪迈悠然的心境,有像《浮生六记》里那样欣喜有趣的生活小故事,有对妻子、兄弟、朋友细腻而真挚的情感表达。还有瑜伽、炼丹的养生秘术,有重“意”而轻“形”的书画艺术。
夜游赤壁、夜游承天寺,烤羊蝎子,酿桂花酒,静坐闻檀香,光着脊梁在山寺午睡,席地而坐听农夫讲鬼故事,食阳光止饿,乡野采药,头顶大西瓜在田地边唱边走,为制墨差点儿把房子烧掉。与秀才和酿酒老妇比邻而居,盖屋掘井,栽花种树,不一而足。每一个生动有趣的故事里,都可见诗人宁静欣悦的心境。
世人敬仰苏东坡,因为他的旷世才华,因为他的豁达胸襟,因为他的浩然正气。我喜欢苏东坡,因为他有趣的灵魂。
“苏东坡是个秉性难改的乐天派,是悲天悯人的道德家,是黎民百姓的好朋友,是散文作家,是新派的画家,是伟大的书法家,是酿酒的实验者,是工程师,是假道学的反对派,是瑜伽术的修炼者,是佛教徒,是士大夫,是皇帝的秘书,是饮酒成癖者,是心肠慈悲的法官,是政治上的坚持己见者,是月下的漫步者,是诗人,是生性诙谐爱开玩笑的人。可是这些也许还不足以勾绘出苏东坡的全貌。”
《苏东坡传》优秀读后感 篇3
耶稣说过,“具有蛇的智慧,兼有鸽子的温柔敦厚。”这句话,用来评价苏东坡,可谓再恰当不过。
“苏东坡是个秉性难改的乐天派,是悲天悯人的道德家,是黎明百姓的好朋友………”这是林语堂比下的苏东坡。林语堂,一代国学大师,正是因为这本《苏东坡传》,才能让我们深入的了解苏东坡。
当你细细的去了解一个人的时候,尤其是像苏东坡这样凤毛麟角的伟大人物,你总是会被他身上某一种性格或气质所折服,而我最欣赏苏东坡的,便是他豁达的人生观。
他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田院乞儿。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好人。”所以,他这一生,虽一直卷在政治漩涡之中,但却光风霁月,高高超越于狗苟蝇营的政治勾当之上。就算被流放到中国域外的蛮荒琼崖海岛,他仍然以坦荡的胸怀处之。他过得快乐,无所畏惧,像一阵清风度过一生。我钦佩这样乐观的人生态度。
当然,他也是一个天才,是散文学家,是新派的作家,是伟大的书法家,是工程师,是诗人,是……但他没有借用他的天才大脑刻意去达到某些目的,他保持天真纯朴,终身不渝。他的诗词文章,皆自然流露,顺乎天性。他感受敏锐、思想透彻、写作优美、作为勇敢,绝不为本身利益而动摇,也不因俗见而改变。也难怪这么多诗作能流传至今,使无数中国的读书人所倾倒、所爱慕。
苏东坡已死,他的名字只是一个记忆,但是他留给我们的,是他那心灵的喜悦,是他那思想的快乐,这才是万古不朽的。
《苏东坡传》优秀读后感 篇4
纵览古今几多光阴,明明灭灭,沉沉浮浮,流俗终至于湮没,故今之观者,非贤即能者是也。然品苏于是也,尤感其奇伟非比常人,堪称翘楚,渎至情深,心生共鸣,不禁落泪。想其平生,古人之所以仰慕,令人之所崇拜,溢美之词数不胜数,今亦心动,跋《苏东坡传》谨寄敬爱之情,望锦书以传。
苏轼,号东坡居士,字子瞻,谥文忠。盖其一生,唯“文忠”二字险以微表。文,则经纬天地曰文,愍民惠礼曰文,圣漠丕显曰文,博闻多见曰文;忠,则事君尽节曰忠,盛衰纯固曰忠。苏之于当时,居庙堂之高则争谏,不顾己利一心为国,处江湖之远则怀民鞠躬尽瘁两袖清风,实为君子所慕,小人所妒也;其于当世,虽不可见其形,然其音容笑貌尚得以于书典窥知一二,悟之于心则若脱胎换骨,影响之深远,弗能尽述,今之国人,概有东坡,虽陌生之人而可以谈笑风生,状如亲友,当为极誉!
东坡前时少年,聪颖好学,胸怀壮志,始欲拟以范滂,既承望于老父,又乞欢于老母。及至科举,作策论《刑赏忠厚之至论》,其间言及皋陶,自有一番大胆创新,不禁惊异间有古之身而载今之神韵,更有欧阳修叹为弗如。后始仕,不图功业立就,无念衣锦还乡,但求顺己之心。随己之意,激浊扬清,宦海沉浮而独行其是,诸恶付之悠悠。其后调为湖州而复为知州也,书有《湖州谢表》,徒有满篇真情畅快,元气淋漓,尽付与牢狱之灾,是曰“乌台诗案”。知其为官意不在功名,仍不免怨新党之冤词“愚弄朝,妄自尊大”,愤哉!亦喟叹其浩然之气、英雄本色,正是“猿吟鹤唳本无意,不知下有行人行。”道与义,尽融于真性情,快哉!
东坡仕途,盛衰虽曰命,岂非其心性也哉!苏信佛,本自知在者短暂,失者永恒,来时如露,去时如电,无所物以凭借终生,故无所畏,似风随性,畅言无忌,信人无疑,心胸宽广则眼无狭隘之人,观其人为佛则自为佛。进退自如,宠辱不惊,游走于万千深沉而独自清明,行云于几多羁绊而全生养性,纯然淳朴,不染污秽,不拘于诋尽流俗,不止于私心雠隙。甫言于弟:“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田院乞儿,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好人。”是故庙堂之浊难染其光风霁月,狗苟蝇营莫改其行云流水,正谓之“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爝然泥而不滓者。”然又非能比于陶潜之属,一入世,一出世,一迎世,一弃世,自然之本性可见一斑而从人之所无以望其项背。
命焉,清者知其本原,或长也,或短也,或顺也,或险也,或乐业,或戚也,无有定法,然持命则在于心也。命虽有定,而性豁达,而心清明,而情淳朴,岂非人事哉?读苏子如椽之笔,无加矫饰,淡如儿戏,纵有万丈豪情,业已余淡然矣。傲而妄不与狂相随,静而冷不与凝相依,悟而魂不与心相接,旦有郁事,尤觉“如蝇在喉,吐之方快”。然反观今人,甚至哀其弗如先人之通明,更无有超脱之意,或囿于功名禄饵,或羁于业次世俗。纯然易以极端,广博易以狭隘,虽囊中沉沉,尚不比心中轻轻。浓处味短,淡中趣长。静则神藏,躁则神天,以身外之物夺至珍之德,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度人之言“累”,由不逾“气”。是人也,大气者,方不累于轻浮俗套。气着,可增而强,可消而衰。强,则至大至刚,守本原,不移以外物,持自然之道;衰,则至弱至懦,失本心,同其流,合其污,弃自然之道而复之所弃矣。曷以习“气”,尽言以效苏子之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