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导航
老地方 > 百科 > 读后感 > 正文

《铁皮鼓》读后感

2025/09/07读后感

老地方整理的《铁皮鼓》读后感(精选4篇),希望这些优秀内容,能够帮助到大家。

《铁皮鼓》读后感 篇1

从昨日到此刻,我一向沉浸在君特格拉斯制造的氛围中,难以平静。刚开始看他在1999年诺贝尔文学获奖作品《铁皮鼓》时,我是吃力的,我感觉始终找不到那个高度的作品就应带给我的震撼,有几次都想放弃。我甚至在看到一百多页的时候还写了一首这样的打油诗:<铁皮鼓>是1999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君特格拉斯的惊世名作。于近日读,没读完,读不完,不读完。

此刻看来何其浅陋!但是,我还是坚持下来了,因为作为一个写作者,我对诺贝尔文学奖是高度尊重的,我相信那些遥远的评委必须是这个世界上最有眼光的。《铁皮鼓》必须有它的不凡之处。

在接下来的阅读中,我才感觉《铁皮鼓》像一头挟风带雨的雄狮,只但是开始是匍匐的,是不动声色的,一俟风吹草动就呈现了它无可抵挡的霸气。在我多年的阅读中,我看见很多优秀作品,但是,绝大部分我都会有一种“我也能做”的感觉,我觉得时机成熟我能模仿他们,只有《红楼梦》让我望而兴叹,再就是《铁皮鼓》。我感觉我做不到,君特格拉斯制造了我难以攀援的高度,我仰望并深深尊重。

尤其让我深感奇怪的是,我看完《铁皮鼓》,鼻子通气了。

《铁皮鼓》读后感 篇2

与那些具有社会职责感的作家相比,我肯定处于劣势。这类作家在社会义务的旗帜下敲着打字机,他们毫不关注自我,而是以社会全局为出发点来履行他们的职责。根本没有什么高尚的企图促使我为战后德国文学奉献一件璀璨的珍品。我不想,也不能满足那时文学界提出的“澄清德国历史”的合理要求,因为我的努力无法给人带来慰藉,无法使人释怀。我试图丈量我自己的失去的乡土,并且首先一层一层地铲平所谓的中产阶级(即无产者与小市民的泥砾)的垃圾堆。《铁皮鼓》的作者也许成功地发掘了某些新的认识,揭穿了某些人的伪装,用冷笑实实在在地打破了国家社会主义的魔力,瓦解了人们对它的虚假的敬畏感,并且重新赋予了迄今为止被缚的语言以行动自由。但是他原本不想,也不能够澄清历史。

鄙人满足于艺术创造的快乐,欣赏变幻的形式,喜欢在纸上描绘反现实。简言之,艺术尝试的器官早已存在,它期盼着克服阻力,吞食庞大的素材。然而素材也早已存在,它等待着基础代谢。出于对大规模的素材的恐惧,加之本人自由散漫,心不在焉,所以我未作大的努力。

私生活的诱因再次解放了我的创造力。一九五四年春,就在我母亲去世后不久,我与安娜·玛佳蕾塔·施瓦茨结为伉俪。婚后的我专心致志,恪守市民的劳动道德与奉献精神,并且下决心要向突然闯进我的陋室的姻亲们证明我的才能。我的姻亲都是循规蹈矩的瑞士公民,他们像清教徒一样质朴,宽容大度,用艺术鉴赏家的眼光注视着活蹦乱跳的我在过于庞大的器械上作体操表演。

这是一种可笑的冒险行为,因为安娜刚挣脱大资产阶级的保护,转而寻求不安定的生活,并且留意翼翼地在战后柏林的艺术家圈子中初试身手。那时她肯定没有作一个所谓的大作家妻子的野心。

尽管小市出身的飞黄腾达者的兴趣经常与大资产阶级家庭出身的豪门闺秀追求妇女解放的愿望发生搞笑的碰撞,与安娜的结合还是使我坚定不移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奋进。虽然创作《铁皮鼓》的文学契机发生在我们相识之前,但是我们的婚姻为我树立了一个明确的目标。

《铁皮鼓》读后感 篇3

在王小波的书中不知一次提到了这本书,所以是仰慕已久。然而这本书的阅读时间也实在拖的太久了,都感觉有点对不起格拉斯。俗务在身加心多旁骛,无法好好的阅读这部精彩的小说实在是一大遗憾。这天阅毕,就算是对自己对格拉斯对王小波的一个交代了。

本书充满了太多的隐喻,如果深挖,会有不少乐趣的。

逃避成人世界奥斯卡是一种消极反抗的象征。能够随心所欲的到达停留在3岁小孩的效果,我猜想这是大多数成年人的梦想。然而小孩是盼望早早长大的,除了早熟的奥斯卡。

然而身体停留在3岁的状态,却不能使心灵也停留在3岁的状态,而成长的心灵使奥斯卡倍受欲望和邪恶的折磨的痛苦——最后有一天他要长大,虽然只是一点。

还好,有神奇的铁皮鼓,这件孩童的玩具无疑是童真的外化。拥有铁皮鼓的奥斯卡或者说奥斯卡拥有的铁皮鼓具有神奇的耶稣般的魔力,这种力量正是童真的力量,他(它)能让成年人舞蹈哭泣——回到远离的童年时代。

还有一件奇迹是奥斯卡孩童时的尖叫——随意雕刻玻璃的工具,这是无力的孩童的唯一武器,它有神奇的力量同时也不具备丝毫真正的威力。在现实的磨练中,这件武器渐渐的失效了。

有一幕场景让我很感动——在“洋葱地窖”中借着洋葱哭泣。

以上只是在那里写下来时的零碎感想,如果有时间要好好的将本书分析分析。

《铁皮鼓》读后感 篇4

《铁皮鼓》的作者刚修改完最终校样,这本书就离他而去。最终校正发生在十四年前,从此我就失去了《铁皮鼓》。这部小说被译成了克罗地亚语、日语和芬兰语,我料定它会使各国的小资产阶级坐立不安。但泽市郎富尔区是我失去的故乡,它的声名在世界各国不胫而走。

评论与成见堆积如山,它们似乎阻挡了我通往此书的道路,因为我从未首尾连贯地阅读过印刷好的《铁皮鼓》。五年以来,《铁皮鼓》的写作计划或底稿,它的第一稿、第二稿和第三稿决定了我的生活习惯乃至睡梦。现在这一切都已结束。随后出版的几本书,例如《狗年月》和诗集,当时都已近完稿,唾手可得。

迄今为止我从未读过装订好的《铁皮鼓》,这可以归因于职业习惯所产生的厌恶感。即使是现在,当有人要求我讲述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的产生过程时,我也只是漫无目的地翻阅某些章节的开头几页。起初我并不太情愿回顾我往日的状况和写作《铁皮鼓》的起因,我害怕作茧自缚。《铁皮鼓》的作者谈《铁皮鼓》,而他是一位可疑的见证人。

正因为我承认自己没有资格评述这部小说,所以我可以成堆地清扫垃圾,并且可以避免有益的谎言。这些谎言像插枝一样使日尔曼语言文学的温室欣欣向荣。

既不是创作欲(诸如我肯定要写并且知道怎样写),也不是蓄积已久的决心,(诸如我现在要动手写了!)更不是某种高尚的使命感或指标(天赋的义务之类),促使我坐在了打字机前。小市民的出身也许是我的最可靠的推进器,因为我要缩短自己与上流社会之间的距离。我雄心勃勃,立志要干一番惊天伟业。时断时续的文科中学教育(我以五年级高中生的身份肄业)更助长了这种臭不可当的雄心。这是一种危险的动力,它常常通向傲慢。恰恰因为我了解自己的出身及推动力,所以我在写作时总是轻松而冷静地控制这种动力。我将写作视作一种有距离感的、带有讽刺色彩的过程。这种过程是个人的,而它的结果(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则是公开的。

一九五四年我的母亲海伦·格拉斯溘然长逝,享年五十六岁。因为她不仅怀有小市民的情感,而且热爱戏剧,所以在她的儿子十二三岁时,她就不无嘲讽地叫他培尔·金特(注:培尔·金特,易卜生的剧本《培尔·金特》的主人公,利己主义者。)。她的儿子喜欢虚构故事,并且向她许诺将给她带来财富、送给她波斯羊羔皮大衣和去尼泊尔以及香港旅游的旅费。《铁皮鼓》在她去世五年之后面世,并且获得了培尔·金特所想象的那种成功。母亲在世时,我总想向她证明自己的能力;然而直到她谢世之后,我的能量才得以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