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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灯塔去的读后感

2025/09/12读后感

老地方整理的到灯塔去的读后感(精选4篇),希望这些优秀内容,能够帮助到大家。

到灯塔去的读后感 篇1

这两天随手翻看了床边堆放的诗集,睡前读了一本之前木朵送的鲁毅诗集《到灯塔去》。里面有几则木朵的读后点评。我看了诗集的大半部分。诗人鲁毅关注的是城市生活中的些许片刻点滴,某些为常人所忽视的存在:那些细微的稍瞬即逝的感觉之物。而主体一般是我的出场,介于某种情境之中,其写作的视域细化到极微末极短的一刹那时点上,但由于写作的时点过于短促,诗人不得不将在有限的时点上拓展想像空间的张力。粗看这些文字,似乎找不到它的意义所在。

一张即景的照片、几块城市马赛克拼贴而成的某个图景,究竟有何诗意?但想想,作为一个城市人的处境,身处物质膨胀的世界中,而作为创造者主体的人却被庞大的外在物质世界所压迫,为物质所奴役,且在这个正日益加速旋转的转盘上被迅速抛离世界,而成为毫无意义的尘埃沙粒。

而《到灯塔去》这个集名,似乎表明了诗人的立场:无常的生命,再渺小的事物也有他存在的意义,尽管为世人所忽视,他也曾存在,并不因他者的强势而抹去其曾存在的事实,而诗人的使命就是去发现、放大、显现,甚至于力所能及的用自己的文字的温度去擦亮点燃这此细微的存在物。我想诗人鲁毅无疑做到了他想做到的事。

到灯塔去的读后感 篇2

“如果一个人孑然独处,这个人多么倾向于无生命的事物:树木、溪流、花朵;感觉到它们表达了这个人的心意;感觉到它们变成了这个人;感觉到它们了解这个人,在某种意义上说,和这个人化为一体;感觉到一种如此骚动不安的柔情,就好像是在顾影自怜。”

《到灯塔去》分为三章:窗、岁月流逝、灯塔。伍尔夫不愧是意识流小说的先锋,通过非常简单的一件事、凑在一起度假的几个人、远处的灯塔、近处的岩石、波涛海浪、窗外的平台、花园里的小径、盛开的鲜花、晚上的海风……都为作品人物提供自由想象的空间,作者凭借自己独特的女性视觉,通过三个女性人物拉姆齐夫人、莉丽。布里斯库、凯姆极其丰富的心理活动与自由想象表达出作者所要阐述的观点。

主人公拉姆齐与拉姆齐夫人是一对养育了八个孩子的夫妻,拉姆齐集男性的理性、教条与专横于一身,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事业,作品描写他不断地在窗外平台上踯躅踱步、为不同看法与朋友们的争执、对孩子们的暴虐与无情,这些细节描写所表现出的又是他焦虑不安,心虚不宁、徘徊不前的心态,在最后一章中他的角色却又表现出一个父亲的和善和一个年迈鳏夫孤独的一面,面对灯塔,他终于慢慢从理性走向感性,让他与身边的朋友亲人都感受到彼此的温暖和信任;而拉姆齐夫人却是感性、温柔、善良的化身,她操持家务、善待每一个人;她折服于丈夫的权威却又任凭自己的思绪自由飞翔;她从不武断地浇灭孩子们心中的梦想,总是留有空间和余地;她希望每一个人都找到幸福,比如保罗与敏泰、莉丽与班克斯;她把自己比作灯塔的第三束光,即使多年以后也仍然照耀在人们心中。莉丽是一个相貌平平的干瘪老处女,她一直在构思一幅画,却始终找不到在空白处那关键的一笔,她性格里有男人的理性,虽然对班克斯心有所倾但却始终不去触及这份感情,十年后再次来到当年的窗外依然支起画架,从斑斓色彩中回忆当年的点点滴滴,在回忆中寻找自己内心的想法,以突如其来的强烈冲动,为她的画布添上历史性的一笔,大功告成,终于画出了在她心头萦绕多年的幻境。

伍尔夫的作品没有太多的故事情节,写什么都能天马行空地任凭思绪自由飞扬,也许这就是意识流小说的特点所在,所以读起来必须全神贯注,经常会像读一首诗歌那样细细推敲每一句话的所旨,稍稍分神便会远离作者的思路,找不到继续读下去的感觉。

到灯塔去的读后感 篇3

读《到灯塔去》却让人很难感到四季的变迁。它最开始讲的甚至算不上是一个故事,简直是琐碎的生活本身。拉姆齐一家和他们的客人们在岛屿上的别墅里度假,小儿子拉姆想要去海那边的灯塔去,拉姆齐夫人答应他第二天去,拉姆齐先生说坏天气不适合出行,于是行程取消了。第一部分就这样结束了。

读者甚至连这样简单的情节也会遗忘,因为它们就像几根电线杆,零星地散落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当你在其间行走的时候,早已被花的繁复、草的丛杂所吸引。作家大量的笔墨描写拉姆齐夫妇和几个客人相互间的交流,以及他们各自的内心世界。于是,拉姆齐先生兀自朗诵诗句的威严和任性,拉姆齐夫人慈母般的温情,孩子们尚未展开的人生得以一一浮现。除此之外,在一次散步或者一顿晚餐的时间里,我们看到客人中的一位拉姆齐先生几十年的老朋友、一位热爱画画的独身姑娘,一对相爱的年轻人以及一位踌躇满志又出身潦倒的男青年,在他们近乎碎碎念的心理交战中,每个人都显得不安、骄傲,在时间的洪流中无可奈何。作家的眼睛像是显微镜,看见了每一颗尘埃的跌宕起伏。

紧接着第二部分,作家的视野并未离开这栋别墅,尽管这里已经空无一人。她不厌其烦地描写岁月是如何悄悄侵入房屋的各个角落,又摧枯拉朽般留下伤痕。描写这栋失去往日繁华,仿佛很快将坠入尘土中的房子,像是在电影屏幕上匆匆打出“二十年后”的字样,无情地逼着时光前行。在大段的景物描写中,伍尔夫淡淡地写出拉姆齐一家的际遇起伏:一些孩子没有等到他们的好时光,谁谁谁在战争中死去,谁谁谁死于难产,拉姆齐夫人也去世了,也许是重病。作家像是静默千年的山河,冷看一代代鲜活的生命在转瞬间萎去。

第三部分,拉姆齐先生回来了,带着几个长大成人的孩子和几位昔日的客人。拉姆齐一家终于要到灯塔去了,拉姆齐先生坐在小船的中央,小儿子在船头掌舵,女儿静静地观察这一切。在多年之后,他们终于启航了,不说是为了纪念谁,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并非甜蜜,他们还是出发了。七十一岁的拉姆齐先生对老渔夫说,他们不久就会脱离尘世,但是他们的子女还会看到一些新奇的事务。小儿子看到荒凉的灯塔,想,这些年来隔海相望的灯塔,原来只是这番模样。而那位在别墅里遥望他们的画画的姑娘,却像是被完成了多年的夙愿,她对于拉姆齐夫人难以抑制的怀念终于得以安放。

读完这本情节寡淡的书,让人很难意识到竟然已经读完了。所谓的意识流,就是在这无数琐碎的念头里,竟然有生活的真相吧。

到灯塔去的读后感 篇4

二十世纪现代主义代表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用意识流的写作手法,一反传统理性写作,淡化故事情节本身,浓墨于人物的内心世界,在人物精神空间中探索世界本真面目。她用女性的审美眼光,诗意的、细腻的语言,在人物的意识流程中倾泻自己对人生真谛的感悟。

文章情节非常简单,第一部分“窗”,一个九月的傍晚,布卢姆一家在海边的别墅招待朋友一聚,小儿子詹姆斯和拉姆齐夫人希望翌日能到灯塔去,却因为天气原因不能实现这一愿望。青年画家莉丽想把心中的景物画出来,却难于达到画面的和谐过渡。当天的晚宴在拉姆齐夫人的努力下,气氛逐渐融洽,最终成功结束。黑夜来临,一夜十年,文章转入第二部分“时光流逝”,布鲁姆夫人溘然仙逝,安德罗在战争中死于非命,女儿普鲁香消玉损……海边宅院静静的接受岁月的侵蚀,渐渐布满灰尘,张结蛛网,杂草丛生,野兽出没,突然传来消息,拉姆齐先生和儿女及朋友要到这里度假。第三部分“灯塔”,从清晨莉丽一觉醒来开始,她又找出十年前未完成的画继续进行,拉姆齐先生和儿子詹姆斯,女儿凯姆一同前往灯塔,在他们抵达灯塔时,莉丽也最终完成了画作。

拉姆齐先生坚守于理性世界,他的一生为寻找客观世界的永恒真理而艰难跋涉,他在哲学研究中不断冲刺一座座高峰,就像从字母A到Z一样,却最终难以逾越R这座高峰,他的哲学研究如同浮士德的知识悲剧。他信奉事实,丝毫不会为了情感需要歪曲事实,把一句毁灭希望刺耳的话说得婉转些,他让儿子詹姆斯必须从小认识到人生是艰辛的,最光辉的希望也会熄灭,一个人需要的是勇气、真实和毅力。在理性世界中感到孤独和迷茫,在心灵疲惫时,他就会在拉姆齐夫人那里寻求安慰。拉姆齐夫人是感性世界中的完美女性,她用情感滋润干涩的理性世界,像甘霖一样滋养丈夫孤独痛苦的心灵。她爱每一个人,力求在人们之间建立和谐融洽的关爱。她高雅美丽,若同一位女神,处于生活的中心,用情感抚慰每一个人。当她的思绪遨游于情感世界中时,即使拉姆齐先生也无法与她沟通,也无法进入她的精神世界。

女画家莉丽已经不再年轻,依然独身,在生活的边缘,作为一个边缘人物,敏锐地观察周围人的内心世界。她讨厌拉姆齐先生的盲目和狭隘、喜怒无常,又敬佩他的真挚和诚恳。她看到拉姆齐夫人竭力营造的和谐气氛时,心中的画面浮起,却又因排斥拉姆齐夫人的情感,使画面转瞬即逝,无法付诸于画布。理性的审视使她敏感,同时也成为自己的牢笼,不能超越生活,难以捕捉心中的意象,无法将画面定格。

晚宴结束,人们都睡去,最后一盏灯熄灭,月亮落下,黑夜潜行,人物消隐。时间绕行于花朵间,游走于书籍、墙纸边,从一间房屋到另一间房屋,悄无声息的呢喃细语,如幽灵般、流水般的游离在每一个角落。

黑夜周而复始,季节循环往复,人类的劳动只能换来片刻的休息,没有人与你分享孤独,纤纤玉手在你手心渐渐萎缩、消失了,只有声音震响耳际。

散了、空了、什么时候家具开始退色了,什么时候墙板开始裂缝……唯有人的遗迹,暗示着曾经的生气,梳妆镜中昔日的花容月貌,孩子的奔跑,皆消退了,只有墙壁上斑驳婆娑的树影,飞掠而过的鸟儿扑腾翅膀的影子……

孤独的房子,寂静而遥远的独自存留,收纳了鸟儿飘逝的悲鸣、轮船呼啸的汽笛、田野单调沉闷的鸣响、遥远的的犬叫和人的呼喊,它把一切编织入体内,折拢,包裹在屋子周围……

只有,麦克奈布太太,哼唱着二十年前的歌曲,打开了锈迹斑斑的锁,抹拭灰尘。这个世界并不舒服,疲劳压弯了腰,一个人的忧虑苦恼多么长久,东西搬出又收进,早晨醒来夜晚又睡去,生活多么机械和单调,交织着给人安慰的、永不泯灭的希望……

生活就是这样复杂纷繁,充满了困惑和迷乱。时光流逝,十年如一夜。伍尔夫用溢满诗情的语言,画出时间的流逝不返,优美而凄清,浓缩了作家本人独特的时间体验和生命体验。莉丽从酣睡中猛然惊醒,“一把抓住床上的毯子,就像一个失足坠落的人紧紧抓住悬崖边的草根”,伍尔夫用莉丽的惊厥把我们从诗意带回现实,战争的硝烟早已消散,安德罗、拉姆齐夫人早已埋藏在记忆深处。

人生多么混乱,多么空虚,多么漫无目的,生与死无法逃避,对永恒的追求令死亡的恐惧随时笼罩作家心头,弗吉尼亚·伍尔夫认为,一切物质性的,功利性的生存状态并不代表真实的生命的存在,人生中不乏那种“美丽而庄严”的瞬间,在这种“存在的瞬间”,当你全身心的沉浸在对生命的感悟时,便超越了死亡。

莉丽找出未完成的画布,拉姆齐和孩子们乘船向灯塔驶去。莉丽望着渐渐远去的小船,对人生的真谛获得了一刹那的印象,拉姆齐夫人曾说“生命在这儿静止不动了”,在这个美妙的瞬间,拉姆齐先生最终登上了彼岸,莉丽感悟到了人生的启示,在一片混乱之中,这种人生的启示,这永恒的时光流逝,被铸成了固定的东西。

我们不断的挣扎于理性的思考和感性的体悟之间,渴求人生的目标,追逐生存的价值,叩问生命的意义。打开每一本书,我们都试图与作者思想交流,领悟片刻人生的美妙;接触每个优秀的人,我们希求从他们身上汲取生命的力量,在困惑中打开一扇光明的天窗。《到灯塔去》并没有写出莉丽画出了怎样的一笔,使整个画面完美过渡,表达出了心中怎样的意象;也没有讲述莉丽在十年后,心灵深处热切的呼唤拉姆齐夫人时,她受到了什么启示;也没讲明拉姆齐先生到灯塔去到底在寻求什么;即便伍尔夫本人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也没有说出“灯塔”象征了什么。

我们可以说灯塔象征了希望和光明,象征了理性和感性的和谐,象征了拉姆齐夫人的爱,象征了时光流逝中的永恒,作家只是为自己的精神世界寻找最恰当的表达方式,而生命的答案本就是丰富多彩的。当你感悟美丽时,当你被高尚或纯洁拨动心底那根弦时,当你豁然开朗而心如明镜时,在远离尘世和积极生活之间取得平衡时,这美丽的瞬间,就是人生的真谛。